溫容自顧自說著,指尖在烈九卿小腹上來回摩挲。
“你不反對,我就當你答應了。”
溫容指尖有些不老實的低喃,“你既然都答應了,早些你應該也不會介意。”
烈九卿不知道,溫容用歡色身份時,就已經把她寫在了族譜上,否則鐮倉也不會夫人夫人的喊。
正睡的小女人下意識蹭了蹭他,溫容唇間松動,輕笑揚起,眼底的占有欲越發深重,“我可以上顧家族譜嗎?”
烈九卿哪里能回答,溫容自顧自回答,“你同意了,外公和舅舅們也要同意,提前應當也沒關系,對嗎?”
溫容不說,他半月前在顧家時,翻看了下顧家家譜,順手寫上了自己的名字,和烈九卿并排,緊緊連在起。
顧謙守了輩子規矩,交了輩子規矩,恐怕都想不到,他最得意的學生,做了所有循規蹈矩的事。
溫容緩緩躺下,揭開被子的時候,烈九卿小聲埋怨了句,他眼睛帶笑,將她整個抱在了懷里。
他垂眼,親在她的眼角,“睡不著,你哄哄我……”
他這般說著,放肆的主動索求,倒像是自己哄自己,還哄得挺好。
藥王谷外公里的木屋里,顧謙重重地打了個噴嚏。
老奴給他添上不少炭火后,又給他換上燈油,“老爺,夜都這么深了,您也該睡了。”
顧謙揉揉發酸的鼻子,喝了兩口清茶,這才郁悶道:“我愁啊,我睡不著,這后天就是除夕了,我也回不去啊,那幾個臭小子也忙得不行,這年分開過倒是沒什么,囡囡和小容的婚禮可怎么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