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出門,唇間的笑就淡了下來。
他裝作花粉癥,其實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異樣。
他昨天要的太瘋,夜沒睡。
這個時候,他才發現烈九卿的身體在點點恢復。
直到剛才,她已經恢復的七七。
靠近她時,她身體由內而外散發著的那股藥香,連他都有剎那的被迷惑。
檢查脈搏時就更明顯了,越發強健,次比次有力,這實在太反常了。
按照時間推算,烈九卿用不了幾年,就會成為真正的藥人,那時候,就真的沒辦法阻止了。
這切的變化,似乎從烈九卿離開顧家后,變得更快速。
關于藥人,他幾次想問老師都沒能開口。
他有預感,他若提起,會有什么發生……
這定是他也不想面對的。
“千歲爺?”
畫意喊了溫容好幾聲,“千歲爺,您是不是不舒服?”
溫容回神,淡聲道:“無礙。”
他看看天色,“半個時辰后,你叫醒小姐,讓她好好吃些東西,養身藥也記得喝。”
畫意點頭。
書意早就等溫容了,臧殷在里面,他不敢進去,這會兒守在了外頭。
溫容過來,書意上前道:“千歲爺,昨夜您忘記吃藥了,今天還是趁早吃了吧。”
“嗯。”
從書意手里拿走藥瓶,他兀自走到了殿內。
臧殷坐在主位上,見他進來,下意識看了眼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