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烈相為何見到本座就躲,難不成本座是瘟神?”
烈鶴信僵硬道:“千歲爺真會說笑,微臣怎么會覺得您是瘟神?”
溫容似笑非笑道:“幾日不見,烈相說話中聽了不少,難不成是做了什么虧心事,怕被本座發現?”
烈鶴信猝不及防對上溫容的眼,心下突,后背陣陣地發毛。
這個溫容難不成真發現了什么?
想到這里,烈鶴信更心虛了,“微臣這段時日直都在家中修養,何來虧心事說?”
溫容摩挲著長情,唇角的弧度又上揚了幾分,“本座還以為,烈相會把這次賑災的銀子給太子殿下重修府衙呢。”
聞,烈鶴信視線閃躲,越發不敢看溫容了。
但如今可不樣了,烈靳霆得了云帝重用,錦衣衛的地位已經非同般,萬萬不是東西廠能比的,他有靠山,自然沒那么害怕。
“本相可沒有千歲爺的本事,往年的賑災,您是次次都能步到位。本相如今才知道,這里頭是多么大的學問,萬萬不敢怠慢,必須要小心謹慎,這每筆的支出,本相都要細細記下,生怕會忘記,到時候萬出了岔子,本相也有理有據,不會被人詬病。唉,微臣到底是不如千歲爺年輕,能記得那么清楚,只口述就能告知陛下每筆開銷。”
畫意都聽出了這里面的明嘲暗諷,何況是這些精明的大臣們。
這幾日,云帝三番四次招溫容侍寢,如此招搖,顯然是做給所有人看的。
聽宮里人說,他們還看見溫容像是狗樣的趴在地上給云帝舔腳。
這種事如今傳得沸沸揚揚,溫容就算是高高在上的九千歲又如何,說到底還是個狗奴才。○.
自云帝把溫容關在籠子里拉去建國大殿,大臣們其實早在心里默認了這個事實,他們堂堂大國要臣,何必要將條狗看在眼里?
云帝早就告訴天下,溫容就是他的奴才,他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!
實習寵獸飼養員。,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