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倒沒想到,烈百草的姨娘會這么厲害,竟能從烈鶴信的新妾室爭寵。
這位新妾室可是能把烈鶴迷信到不管陳白蓮,她還成功了。
侍女離開后,烈九卿這才慢慢打開了信箋。
信上短短幾句話,烈九卿精致的桃花眼就漸漸擴張,握著信箋的手猛地收緊。
上面寫著:你娘的死不僅僅和烈鶴信有關,還和溫容有關。你若還想知道什么,幫百草嫁去華都歐陽家次子,屆時,我可以告訴你切。
烈九卿把信箋燒掉,她最討厭威脅,這位姨娘卻是拿她兩個最在乎的人來威脅。
甚至這位姨娘是直接將白草嫁了出去,遠離了帝都,甚至還是偏遠的華都。
她真的知道什么嗎?
她暫時還有更重要的事得出府趟,等查明了,她們恐怕就需要聊聊了。
后院之中,個正對鏡打扮得女人淡聲:“信可送過去了?”
侍女恭敬道:“送過去了。”
女人正是烈百草的娘親,王汐,她生孩子時也不過剛過十六,如今也只有三十歲,是個會養身子的江南女人,無論如哪里看,她都十分美麗,像朵盛開的美麗雛菊,雙杏眼含著春意,怎么看都是溫柔如水的小女人。
侍女猶豫了片刻,王姨娘嘆了口氣,“你都跟了我多少年了?有話直說。”
侍女遲疑道:“姨娘,咱們這樣直接和七小姐說,算不算是威脅她了?她會不會生氣對付咱們?咱們可不是她的對手。”
王姨娘扯了下唇角,“咱們在府上這些年了,她要是真想對付我們,早對付了,哪里會等到現在?她從開始的目的就是老爺和陳姨娘。她隨了她娘,刀子嘴豆腐心,絕非狠毒之人。只要我們安安分分,她不會拿我們怎么樣。”
“雖說如此,但您趁著陳姨娘不在爭寵這事,等明天她回來,定然不會繞過您的。”
王姨娘戴發簪的手頓,眸色幽幽道:“我都隱忍了這些年了,眼看著陳姨娘要拿百草的婚事給二小姐當墊腳石,我要是再忍,不是對不起百草,是對不起我自己。”○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