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唇間的弧度更大,“沒有。”
喝了酒之后,在懲罰。
烈九卿僵硬道:“必須要喝嗎?”
她試探道:“我會暈的。”
溫容手里的酒壺又靠近了兩分,烈九卿想抓著喝少些,奈何他不松手。
烈九卿此時完全肯定,溫容是生氣了,可到底是因為什么啊?
她舔舔唇角,試圖找銀針幫自己解酒。
她手剛動,溫容涼颼颼的視線就看了過來。
他視線冰冷,唇間卻笑著。
烈九卿最怕溫容這樣了。
她乖乖地湊過去,小聲說:“我還病著,不能過度飲酒……”
雖說如此,口酒倒也沒什么。
可惜了,就算是桃花釀,度數(shù)低,烈九卿也抵不住。
溫容盯著她,她又不敢有小動作,乖巧地坐著,沒會兒眼前就開始暈了。
完了。
溫容好像笑得更可怕了。
烈九卿搖了搖頭,還想著拿銀針解酒。
哪知道,溫容將她雙手反剪在身后,輕易拉進來懷里,“寶貝,你今天是不是去見了野男人?”
烈九卿試圖掙扎,溫容惑人的聲音卻就在耳旁,“你告訴我,我讓你摸摸腰好不好?”
這個時候,烈九卿多少是有些意識的,但溫容實在太了解她了,那點小心思戳就破。
她醉了,眼睛卻亮堂,“我告訴你,那我能親親你尾巴骨上的小痣嗎?”
實習寵獸飼養(yǎng)員。,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(zhí)九千歲的小撩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