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酒按按跳動的眉心。
這段時間,臧殷恐怕只確定了這一點。
“您如果真想抱外孫女,更應該對駙馬公主好一些。不好,他們不生,您也沒有。”
臧殷眉心完全擰了起來,“本王給了溫容數百年內力,讓他們可以正常房事快活,哪里不好?”
“……”
青酒放棄和臧殷講道理了,他方正永遠都不會明白,倒不如依著他,
他快樂,全天下快樂。
他不爽,天下人陪葬。
青酒換了話題,“那您調出了那么多內力,經脈的負擔定然少了,身體應該會輕松許多,您心情是否好點了?”
“嗯。”
臧殷這些日子雖然沒有大面積屠殺,但靠著折騰溫容,他確實發泄了許多,臉色都好看了不少。
青酒趁機說:“那您要不要吃點東西?”
三天了,除了酒,臧殷幾乎吃什么。
自從他回來,他情緒一旦不穩,幾乎等于絕食,求死的心很重。
臧殷點點頭,“想吃荷葉雞。”
“好。”
荷葉雞,當年顧徽音做給他吃過的唯一東西。
溫容回到院中,合歡樹留下的土坑還沒處理,不禁握緊了手里的日記冊子。
“換成薔薇吧。”
畫意點頭。
溫容情緒不穩,內力沒能全部收起來,他扯開領口的衣裳,深深吐了一口氣。
好熱,熱到好難受。
十三歲吃下控心蠱到如今,已經九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