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白蓮的妥協完全在意料之中,她花費了那么多年爭取到的身份地位,她絕對不會讓人輕易動搖。
出了院子,烈靳霆余光看過去,冰冷道:“母親的那個侍女,處理掉了?”
殷寧回:“是,尸體丟到了亂墳崗。”
烈靳霆摸索著大拇指上的扳指,“那個戲子呢?”
提起那個戲子的時候,烈靳霆氣息都冷了幾分,殷寧僵硬道:“照您的意思,關了起來,這兩天還算老實。”
起初,烈靳霆對這個戲子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自建國大典后,他就要殷寧徹查了陳白蓮的所有事。
陳白蓮這些年較為荒唐的很多事,避無可避全都被查了出來。
跟著陳白蓮的男子也有幾個,但這個叫梅生的卻是最久的一個。
而且,他似乎知道很多事。
他不笨,知道不能亂說,為了保命,他被逼急了會說一兩句,剩下的就死活不說了。
如此拖著,他安安穩穩活了一個多月。
烈靳霆眸色深邃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臨走之前,上了馬,烈靳霆才冰冷道:“砍他一條腿。”
殷寧恭敬道:“是。”
眼看著烈靳霆離開,殷寧這才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。
殷寧跟了烈靳霆這么多年,原本以為能猜出他的心思,可這一個多月來,他發覺越來越看不懂他了。
這一切,全都是因為烈九卿!
偏偏,烈靳霆幾次都看不了他的心思,他根本不敢輕舉妄動。
這一次的宮宴,或許是唯一的機會。
時隔半個時辰,一個下人鬼鬼祟祟地離開,繞過了一條街,朝著太子府的方向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