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知理睫毛輕顫,隨意地嗯了聲,“雖說是她的女兒,但到底是不一樣的,完全不一樣……呵,要是一樣該多好呢……”
近侍聽著云知理的低喃,后心生寒,沒敢開口。
云知理朝著后花園走的時候,淡聲道:“讓嬤嬤好好教教烈凝枝,今夜別讓本皇子掃興了。”
“是,您放心。”
今年的天似乎沒有幾日是好的,如今天色不過剛暗下來,厚重的烏云就壓境而來,似乎暴風雪又來了。
烈九卿仰頭看過去,微微失神。
上一世雖說天氣不好,但似乎沒像如今這樣,仿佛再時時刻刻提醒著她,她重生而來帶來了變動。
墨鐲突然滾燙,烈九卿吃疼,捂住了手腕。
她細細看過去,發現竟真被燙傷了。
怎么回事?
墨鐲這些日子一直都沒動靜,怎么突然反應這么強烈?
“你就是烈七小姐吧?”
一道溫婉聲音響起,烈九卿回神,抬眼看見一個身著素青長裙的女子,她面如白蘭,入目皆是溫婉之氣。
她孤身走來,眉眼清冷,但紅唇清揚,是個十分難得的美人胚子。
烈九卿遲疑了下才認出她來,“是。”
她走進,福福身直道:“久聞七小姐大名,今日一間果真和傳聞不同。自我介紹一下,宗人令嫡女甄夢,有一事相求,可否借一步說話?”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