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原人大部分都用信鴿,唯有邊塞人才會馴鷹,能來到這里,應該是涼城來信了。
“我去吧。”
“他熟悉我的氣味。”
烈九卿還沒起來,雙腿一軟,載回了溫容的懷里。
溫容輕笑著起身,“你現在去了也沒什么用,都是我的味道。”
烈九卿沒好氣地拍了他一下,“別鬧,你快去。”
溫容眉梢輕佻,“寶貝,你剛才還在求我輕一點,現在就對我這么狠?是在暗示我……太……”
烈九卿掀起被子擋住了自己的臉,“大過年的,你千萬別過分。”
逗了逗她,見她害羞了,溫容微不可尋地吐了口氣,差點又會惹她胡思亂想了。
起身,溫容走到了窗前,對那黑鷹招招手,它遲疑了片刻才飛了過來,落在了窗戶上。
取下信箋,溫容拿給了烈九卿。
烈九卿隨手打開,沒躲著溫容,看過之后,她眉心漸漸擰了起來。
溫容給她倒了杯水,揉了揉她的眉心。
他沒問,烈九卿自己就說了出來,“涼城又出事了,十三洲結合了倭寇進犯,儲備的糧草和藥材全都不夠了。”
她把信箋遞給他,“涼城冬天很長,一般要快五月才會入春,如今算下來還有近三個月,朝廷幾乎完全不管不顧了,最多一個月就會扛不住。莫淮的意思是,我可以繼續以容七的身份支援涼城,取得城主府的信任以及好感,方便以后藥堂的發展。我當初用容七的身份,也是為了將來賺錢養你,這樣倒挺好的。不過,這怕要花很多錢。你覺得呢?可以嗎?”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