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歡色給她的婚書,也是他。
溫容指腹在她唇角流連。
想吻她,抱她,貫穿她。
長輩在前,他卻不能失了禮教。
顧家先輩喜歡托夢,若是說了他壞話可怎么辦。
溫容克制著強烈的情緒慢慢收了手,“謹訂此約?!?
三炷香。
祭祖完。
顧家人向來如此。
烈九卿深深地看了眼顧徽音的令牌,牽著溫容就朝外走。
溫容指尖一動,一枚小小的令牌落在了顧徽音的令牌前。
這是溫容的命牌。
他們一族人,每個人都有,而這是最后一塊。
為了烈九卿,他一定會解開媚骨生香,哪怕去找她……
出了祠堂,冷風撲面,溫容把烈九卿拉進了懷里。
烈九卿從他懷里仰頭,笑著說:“我的夫~~君~~~~”
溫容沉重的心緒一顫,眼角還是紅了,“祠堂前,注意規(guī)矩?!?
烈九卿乖巧懂事地點點頭,“是的,夫君~~”
“烈九卿?!?
“夫君何事?”
溫容眼尾徹底紅了,燈籠光暈下,他好像都要燒起來。
他回身就走,走了兩步發(fā)現(xiàn)烈九卿沒跟上,他腳步一頓,“還不跟上?”
烈九卿三五步小跑過去,踮起腳尖,拿著手掌擋著,壞笑著問:“夫君這么著急,是趕著回去和妾身一起入洞房嗎?啊呀……”
話落,溫容攔腰把烈九卿抱在了懷里。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