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指腹在刺青上流連,吻密密麻麻落下,一點點沿著脊骨下移,直至額頭抵在她背后。
他混亂的呼吸灼熱而急促,欲望和克制不斷拉扯,理智占了上風。
“你是想要補色嗎?”
烈九卿聲音很輕,藏著些不好意思的羞澀,“今天應該有些時間……”
“會疼。”
溫容記得當初逼迫她時,她滿眼水霧全是隱忍,她那么怕疼,他卻一點都不溫柔。
察覺他的自責,烈九卿回眸,笑著親親他的嘴角,“你這次輕一點不就好了?”
最終,溫容還是沒有下手,反倒是哄睡了烈九卿。
除夕夜的打擊讓烈九卿神經一直都很緊繃,這兩日,她又累著了,這一睡就好久。
聽見門外有節奏地敲門聲,溫容親了親懷里的小姑娘,這才起身。
書房,鐮倉把手中的信箋遞了過去。
信箋上記錄著這幾天內宮中發生的所有事。
“千歲爺,目前的所有事情發展都順利。千歲府已經完全落入了錦衣衛手中,烈靳霆也按照陛下命令開始插手西廠事務,東廠督主人選在您的控制之內。”
“并且,和您料定的一樣,太子廢除之事暫緩到上元節之后處理,其間除了太皇太后的求情外,也有一位黑衣人出入了皇宮,私下與陛下見面。”
溫容淡漠道:“人跟丟了?”
鐮倉跪地,“屬下失責。”
看完信箋,溫容合上。
“三隱家之人原本就神出鬼沒,數百年都不見真身,能逼出他們已經實屬不易,并不怪你。”.五0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