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身上的香氣,一直以來好像只有烈九卿能聞見。
加之溫容一些刻意的回避,烈九卿心里難免生出疑惑。
她對溫容的身體原本就比一般人謹慎,這種奇特的反應,她不可能不上心。
只是,現如今,她無論用哪種解釋都很難說得通。
如果是天生的,這種針對性的反應,很奇怪。
如果是后天形成的,無非是藥和毒兩種。
但她檢查了這么多次,都沒有發現異樣。
這兩日,烈九卿越發在意。
溫容容貌的改變和日漸濃郁的香氣似乎都是在可以用內力之后。
烈九卿突然變得安靜,盯著他的脖子看,溫容不禁生出了警鐘。
“泡得差不多了,我們……”
“夫君。”
溫容剛要起身,烈九卿拽住了他的手,桃花眼晶亮地看著他,“夫君,我們試試你說的那些吧。”
“別鬧。”
烈九卿眼底得精光溫容看得清楚,她一定是有了什么主意才會拿這種事勾著他。
溫容想走也要烈九卿讓,她一直纏上來,他根本就動彈不得,何況她如此大膽,占著命脈不撒手。
“你如果想問什么,我會告訴你,但現在天色已晚,我們該入寢了。”
“千歲爺這么精神,哪里是想睡的樣子。”
烈九卿一點點下滑,笑盈盈道:“我們再瘋一瘋吧?”
她在詢問,但卻用了實際行動。
滾燙的溫度襲來,溫容扣著烈九卿的指尖驟然收緊,某些難以論的快樂瞬間侵占了感官,卻在致命時戛然而止。
溫容垂眼,喉嚨劇烈地翻滾,“烈九卿,繼續。”
烈九卿媚眼如絲地仰頭看他,指尖摩挲著他尾巴骨,啞聲問:“你身上的香氣是不是就針對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