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生深深看了烈九卿一眼,舉杯,“祝陛下福澤永生?!?
烈九卿端起酒杯,“祝陛下福澤永生。”
云帝一飲而盡,“好酒!”
長生隨之喝下,手一頓,他望著酒杯的眸底有暗光浮現,“果真好酒。”
他舔舔唇間,余光再次落在了烈九卿身上,“七小姐這酒可不一般啊,能延年益壽……”
烈九卿輕笑,饒有趣味道:“道長可嘗出來這里面有什么藥材?”
云帝也有些好奇,“道長能嘗出來?”
長生失笑,“陛下,您可莫要高看了本道。七小姐這酒可不是幾種藥材,少說也要百種之上?!?
他嘆了口氣,“本道雖是懂一些釀酒之術,可七小姐這酒可比屠蘇酒還要復雜,實在珍貴,更難分辨?!?
此話一出,云帝更好奇了,“這藥酒都這么復雜?”
“應該是七小姐的藥酒比較復雜,甚至這水都不一般。”
長生說這話的時候,直勾勾地盯著烈九卿,看得她心下一突。
云帝問:“這水有什么講究?”
“這一點就要七小姐來解釋了。”
長生把問題引到了烈九卿身上,她指尖停頓,嘆了口氣道:“陛下,這水確實不常見,是臣女北上時,在一處活泉眼那取的一些。那活泉眼周遭生長著罕見的養心草,干凈透亮,味道甘甜里稍有養心草的苦味,釀酒再合適不過。”
“不知在哪里?”
烈九卿指尖微微摸索著墨鐲,溫聲道:“那里不太好找,道長若想去取水,不若讓之前一同北上的侍衛帶路。當初,我們在泉眼附近逗留了大半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