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衣稍微遲疑了下才想起長生是誰。
“夫人說的是宮中道觀里那個小道長吧?”
“對。”
玄衣挑眉,“您對其他男人感興趣,就不怕千歲爺吃味,半道折回來收拾您?”
“……”
烈九卿太陽穴跳了跳,“我們在說正事。”
玄衣笑看著她,她輕聲咳嗽了兩聲,“那個……你不要隨便說,聽話,有好處。”
“拿出來吧。”
玄衣當真不客氣地伸手勾了勾,“夫人,最好是屬下喜歡的,不然這嘴長在屬下身上,真說了什么可不好說。”
聞,烈九卿好笑,“你都跟誰學的。”
“鐮倉。”
要不是烈九卿多少了解鐮倉的性子,說不定真會信一信。
烈九卿這里其實有不少的好東西,玄衣一直沒找見機會要。
今天機會難得,他怎么可能錯過。
烈九卿早前就想給他些洗髓伐骨藥劑,今天倒用上了。
她走向內室,拿出一個小盒子,直接放在了他面前,“洗髓伐骨藥劑,每七日喝一副。”
玄衣打開,看見里面整整齊齊擺放的十二瓶,錯愕道:“你是不是早想給我了?”
烈九卿點頭,“總是找不到你,就一直放著。”
玄衣眼底有些復雜的情緒一閃而過,他摩挲著盒子,略顯別扭道:“夫人的禮物不過,我就不亂說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