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生隨口一說似的,有些漫不經(jīng)心,烈九卿只是莞爾笑了笑。
“這話,當真大逆不道。”
烈九卿很快就消失在視線里,長生站在原地許久,久到有太監(jiān)提醒,他才緩步跟了上去。
每次遇見長生,烈九卿都有種被掏空的的感覺,渾身冷汗淋淋,比和云帝周旋都更累。
等到了一處走廊,烈九卿深深吐了口氣,捂著半張臉,扶住了旁邊的立柱。
“子期……子期你怎么了?又要犯病了嗎?你醒醒……”
烈九卿用力搖搖頭,伯牙的聲音還是在腦海里不斷回檔,眼里天旋地轉,她呼吸變動的格外沉重,好像下一刻就要成為另一個人。
“夫人。”
畫意的聲音突然響在耳邊,烈九卿猛的清醒。
“您好像有些不對勁。”
烈九卿臉色蒼白,搖搖欲墜,畫意扶了她一下,手腕都是陣陣寒意。
“您沒事吧?”
“沒事。”從懷里掏出一個藥瓶子,烈九卿倒出一顆隨意的吃下去。
畫意細細看了眼那藥瓶,在璇璣宮時她就見過,似乎是楚衛(wèi)給她的東西。中信小說
細細想來,烈九卿時常吃這藥就是從璇璣谷回來后,有時候一天都要吃上幾次。
特別是她失眠后,吃的更多一些。
“只是平心靜氣的藥。”烈九卿把藥遞過去,“不放心的話,你嘗一嘗。”
畫意伸手,烈九卿嘆了口氣,給她倒了顆,“喜歡的話,回頭給你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