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傾城徹底意識到,云帝不認她肚子里的孩子。
她用力地搖頭頭,拼了命地想求饒,可是每每張嘴,喉嚨里都像被撕裂一樣痛,越一直往外淌,卻一個字都喊不出來。
烈九卿一步步走來,腦海里全是過往被陷害的一幕幕,還有被囚禁天牢時,烈傾城一刀刀割下她的肉,看著她痛苦地掙扎。
這一切突然變得異常清楚,清楚到心頭的恨意能把她逼成徹底的瘋子。
“是。陛下。”
烈九卿就這樣走到了烈傾城面前,一雙眼深深地看著她,緩緩從頭上拔下了長生逼她戴著的骨簪。
長生靜靜地看著她,瞳孔隱約露出瘋狂來,無形地催促著她,讓她快一些。
烈傾城張張嘴,漂亮的臉越發(fā)扭曲,一雙眼怨毒地看著她,透著她的不甘心!
“烈傾城……”
烈九卿湊近她,紅唇在火里越發(fā)明艷,“血債血償!”
骨簪毫不留情地扎進烈傾城的肚子里。
烈九卿看著她,左手整個沒入了她的肚子。
墨鐲微熱。
微熱……
在長生漸漸擴張的瞳孔間,烈九卿眼中露出可怖的報復(fù)快感,血絲侵占,眼淚緩緩落下。
烈九卿用力扯出了她肚子里的胎兒。
血噴出來,烈九卿抓著胎兒的手卻緩緩收緊。
在烈傾城痛苦的目光里,用力捏碎了胎兒的頭。
烈靳霆震撼當場。
腦漿迸射,大火驟然熄滅。
天上的雨還在下,烈九卿渾身浴血,看上去格外可怕。
她笑著哭,哭著哭著就捂住了半張臉,“血債血償……烈傾城,你這是血債血償……我的孩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