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生笑出了聲。
“本道為什么不能是他?”
“……”
烈九卿一時間沉默。
長生一路看著她,沒開口,放肆的視線也始終沒挪開。
道觀不大。
烈九卿自從進來了,就像是被囚禁了一樣,竟是接不到外界的半點信息。
眼看著已經四月,烈九卿還是在煉丹房,用著文火,煉制著所謂的鬼童子。
期間,云帝沒來頭,只有太監傳來了幾次消息。
徹底開了春,空氣里都是各色花香,烈九卿在香堂輾轉反側,難得失眠了。
從她來到今夜,算下來已經一個月了。
這一個月里,她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個人。
長生偶爾會出現,出現時身上會帶著厚重的血腥,讓她很不舒服。
他不來,烈九卿反而有種輕松的感覺。
她走出房間,立刻就有小道童跑了過來,“七小姐,您有何吩咐?”
“隨便走走。”
小道童也就點點頭,并沒有跟著她。
今夜是滿月,抬頭,月亮高掛,很亮,以至于有了光暈在四周,以至于天幕那么迷人。
“溫容……”
“七小姐想他了。”
烈九卿眸色驟然一深,回眸時,情緒已經藏了起來。
“道長這么喜歡偷窺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