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生何止是像,很多時候簡直是一模一樣。
不說畫意,影三八也很多次都認錯了,這太詭異了,他甚至還有點犯怵。
長生如今好像沒刻意模仿溫容,萬一他刻意了呢?
不說他們,長生如果真假借溫容之名……
影三八只要想想,渾身就不自覺打了個哆嗦。
“畫姐,屬下害怕。”
畫意握劍的手不斷收緊,許久才冰冷道:“害怕就滾,換個人保護夫人。”
“……”
影三八委屈,她怎么天天想換他。
雖說如此,影三八還是主動匯報道:“畫姐,今天烈靳霆割了烈傾城幾刀就去復命了,屬下想去撒鹽,請一炷香的假行嗎?”
畫意淡聲道:“一個時辰。”
“屬下一定踩點回來!”
影三八激動到一溜煙就沒了。
天牢深處,懸掛在鐵柱之下你烈傾城早就面目全非,小半邊的身子都已經被剔除干凈了,血淋淋一片,可她的臉卻是完好的,以至于劇烈的疼痛讓她猙獰不堪。
猛烈的藥效讓她尚存一絲絲清明,以至于能清晰地感知到身上的手指,還有耳邊的污穢語。
烈傾城從小到大第一次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廉價的物件,沒有任何尊嚴。
她想怒吼咆哮,但根本沒有力氣開口。
“你看看貴族家的小姐就是不一樣,都成這樣了,皮膚摸起來感覺也不一樣。”
“我也摸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