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雙手被烈九卿按在頭頂,他衣衫松開,眉眼帶笑,微微仰頭望著她猩紅的眼。
烈九卿一失控,平日里壓制下的沖動一朝傾瀉,對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就會瘋狂增長。
“卿卿,溫柔些,我害怕。”
烈九卿指尖順勢而上,落在他唇角,俯身輕吻,逐漸難以收斂。
窗幔落下,一室荒唐。
溫容坐在床邊,指尖溫柔的摩挲著烈九卿的唇角,眉眼深邃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鐮倉出現在屏風外道:“千歲爺,民間的流是從宮里傳出來的,但具體是誰傳出來依舊沒線索?!?
他問:“流短短兩個時辰就徹底傳來了,對方準備充足,想要壓下來,恐怕需要很長一段時間。”
房間很安靜,溫容隔了許久才開口,“暫且不必過問。”
“是?!?
“這兩天的事都推了。”
“是?!?
臨近天亮,一輛馬車從客棧駛向城外。
烈九卿醒來時,已經是隔天下午。
她正望著頭頂陌生的床頂,一條結實的手臂卻圈住了她的腰,她被輕易拽向了后頭,落進了一個熾熱的懷抱。
空氣中是滲入骨髓的甜膩香氣,她還未曾反應,就已經察覺到了蘇醒之相。
她心口一滯,下意識放輕了呼吸,卻在下一刻被扶起了腰身,坐在了溫容身上。
薄被滑落,烈九卿想擋著自己,手卻被扣在了身后。
淡淡的光從床幔間透出來,昭示著這是青天白日。
烈九卿睫毛輕顫,羞的不敢動彈。
“溫容,你松開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