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,千歲爺能保護好您,您不需要冒險。”
鐮倉幾句話說中了畫意的心思。
她怕烈九卿陷進這場權利爭鋒里,怕她和溫容一樣多受苦難。
“我想保護他,讓他可以自由自在,不被約束。”
“夫人,這很難。”
這輩子,幾人能自由自在?
“我知道,所以想試試看。”
烈九卿想起來小時候的少年溫容,他似乎和如今一樣,好像永遠背負著沉重,連笑都收斂,讓她心痛到難以想象。
“七妹。”
冰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,烈靳霆騎馬而來,“陛下找了你很久,為兄現在就要帶你進宮。”
烈靳霆不由分說強迫性地把她拽上了馬。
烈九卿知道反抗沒用,也掙扎。
一路到了皇宮,烈靳霆下馬,扣著她的手腕,徑直朝乾坤宮走去。
傷口破了,血順著手指滴在了地上,烈靳霆后知后覺,臉色陰郁,“你這傷又是怎么回事?”
烈九卿好像不知道痛一樣,唇角勾著,彎著眉眼看他。
“烈指揮使可以再用力點,等我手斷了,你不就知道了?”
烈靳霆下意識松開了手,烈九卿直接越過了他。
“說起來,帝都的治安越來越差了,走到哪里都有刺客,真得好好管管了。不如,我替你們分憂吧……”
烈靳霆清楚地看見烈九卿眼底的野心,“七妹,你逾越了,不該過問朝政之事。”
“逾越?”烈九卿輕笑,“陛下如果給了我這權利,我就不是逾越,是職責所在。”
烈靳霆瞳孔微縮,“你到底想要什么?非要如此作踐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