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該死的……”
他怎么都覺得長生除了多了一個面具,看不見臉,真是和溫容一模一樣。
烈九卿就這么喜歡溫容,非他不可嗎!
黑暗中,看清楚這一幕的溫容太陽穴跳得厲害。
他以為,他由著她,她會知道收斂。
如今倒好了,仗著圣女的名頭,開始肆無忌憚了!
“爺,宴會還有半個時辰,剩下的夜很長……”
鐮倉想讓溫容忍忍,一塊爆發,不過他已經追了出去。
烈九卿完了。
算計溫容在前,和男人親昵在后。
烈九卿今夜可能不能好好過了。
殿外,烈九卿把長生扔了出去,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墻上,他很痛,卻是笑出了聲。
“生氣了……”
話音未落,長生脖子上被重重扎了三針,烈九卿面色冰冷地折斷,把針尖按了進去。
長生脖頸青筋凸起,身影漸漸不穩,“真生氣了?!?
烈九卿逼近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“道長下山才多久就學會給女子下藥了,這么饑渴難耐嗎?”
金針墜入血肉,疼痛異常,長生啞聲道:“陛下希望如此,本道只是照做?!?
“陛下要你侵犯我,你難不成也照做?”
長生微微抬眼,喉嚨滾動,似乎在認真去想這個問題。
烈九卿勾唇,“你真動了念頭,你我之間,你就休想全身而退。”
長生越來越痛,一點點倒下,烈九卿隨手把一瓶藥撒在他身上,在他脖頸漸漸潮紅時,轉身離開。
“禮尚往來,道長可忍住了?!?
烈九卿忍著心口的疼痛,漸漸遠離,路過一片幽深的竹林,一雙手赫然扣住了她的腰,把她整個人按在了石桌之上,隨之壓了下來。
“夫人,為夫這幾日沒能好好陪你,罪孽深重,今天一并補回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