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蒙蒙亮,夜色還未散,烈九卿緩緩睜開了眼,正對上溫容的睡顏。
光線昏暗,她仍舊能輕易地看見他精致的輪廓。
她指尖抬起,細細描畫,抵在了他的薄唇之上。
烈九卿碰著他的臉,湊近,輕吻,而后加深。
她漸漸不知滿足翻身而上,受限的手腕讓她的動作戛然而止。
她錯愕不已的垂眼,在淡淡的光線下,看見溫容渾身上下都纏繞著極細的黑色鎖鏈,許多地方都勒出了傷痕,雙手更是被捆在頭頂。
她臉色蒼白,手忙腳亂地想要收回相憶。
機關一動,溫容悶哼一聲,緩緩睜開了惺忪的腰,“卿卿,你醒了……”
“我昨天對你……”
烈九卿差點咬到了舌頭,她只記得來了千歲府,想親溫容,后面的全忘記了。
“我先給你解開。”
“好。”
烈九卿不到萬不得已,很少用相憶,都只當個墨鐲帶。
這發(fā)瘋的時候用,結果可想而知。
她把溫容和自己纏繞得密密麻麻,她都不知道該從哪里解開。
兩人坦誠相見,隨著天色漸亮,光暈從床幔鉆進來,一點點落下,溫容身上極致曖昧的痕跡一一暴露。
溫容看著烈九卿收著相憶,只不過,它纏在了最兇悍之地。
她跪在那,指尖輕顫地勾著拉開時,溫容腳尖踩在了她的膝蓋上微微勾弄。
面對這明晃晃的后心,烈九卿渾身一顫,面色熏紅地抬眼,“溫容!”
溫容舔著唇,媚眼如絲地輕笑,“圣女大人,你幫本座滅火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