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耳尖通紅,脖子紅了,背上也跟著紅了。
“不知羞。”
烈九卿渾身也跟著紅,她抱著被子,把臉埋了進去,“你要是不生氣,我也不會說。”
“本座沒生氣。”
溫容指尖合攏,微微低頭,余光看著她露出的那截后頸嫣紅嫣紅的,低聲說:“本座準了。”
烈九卿正羞,乍一聽溫容這話,仰頭呆呆地問:“什么?”
溫容坐在床邊,喉嚨幾經翻滾,猛地起身,“沒什么!”
看見他那半截腰,烈九卿后知后覺地撲上去就抱住了溫容的腰,親在他尾巴骨上的那顆紅痣上。
得償所愿,烈九卿笑開了懷,溫容羞惱,微垂的眉眼也跟著戴上暖色,“小色胚……”
烈九卿嬌聲說:“天下皆知,烈九卿貪戀九千歲的美貌,不惜害他成了活死人囚禁在身邊呢~”
民間這種說法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傳開的,但正合烈九卿心意。
世人想要九千歲,就一定會想到烈九卿。
他們會永遠綁在一起,無人能分開。
溫容唇間松動,“時間久了,美貌自然就沒了。”
烈九卿在黑暗里望著迎光而站的溫容,想到了那個靜坐在薔薇叢里小少年,“他們不會知道,我貪戀的明明是溫容的全部,怎么可能只是區區一個皮囊,這遠遠不夠啊……”
她總是能隨口說出動人的情話,溫容卻會為此越發深陷,心頭困獸也會一次次掙脫,想要更多,更多。
今日天色很好,鐮倉再次催促時,烈九卿剛剛幫他穿上了長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