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搖搖頭,抱溫容更緊,卻是不說話。
烈九卿昏迷了兩天,身體根本受不住,溫容親親她的唇角。
“我想吃桂花粥,你陪我吃一些,嗯?”
烈九卿遲疑地點點頭,溫容起身,手離開她的瞬間,她瞳孔驚變,渾身不受控的戰(zhàn)栗,她惶恐地抓住他,“溫容……”
她紅著眼,哀求地望著他,溫容小心把她拉過來,抱在了懷里,輕輕親親她的眼角,“這里只有我們,我會一直陪著你,不會離開。”
得到了溫容的許諾,烈九卿還是不松開他,甚至恨不得全部躲進他的身體里。
飯桌前,烈九卿雙腿雙腳全都纏著溫容,臉埋他松散的長發(fā)里,緊貼到她呼吸都很難還是不愿意離開一點。
“卿卿,我做的粥,要不要嘗一嘗?”
烈九卿搖頭,溫容輕聲笑了笑,“乖,煮多了,你幫我吃一些,好不好?”
她不離溫容,雙臂勒著他的腰,手指卻很安分地落在尾巴骨上頭。
“吃一口,給你摸下腰……”
烈九卿的小腦袋動了動,終于說話了,“真的嗎?”
溫容把勺子放在她嘴前,“試一試不就知道了。”
烈九卿慢騰騰地吃了口,遲疑了下,手順著松散的衣衫伸了進去。
他沒動阻止,烈九卿就試探著摸了下那截骨。
溫容僵硬地舔舔唇,“要不要……多吃幾口?”
這話像極了邀請,要不要多摸幾下腰……
他嗓音嘶啞,眼尾通紅,似乎在邀請,烈九卿抿唇,手就停在了尾巴骨上,歪在他身上吃著粥,只不過,她眼睛卻總不看他,像是刻意躲著。
烈九卿很不安,不肯說話,不肯睡覺,從醒來開始,她就一直貼著溫容。
深夜下了大雨,烈九卿在黑暗里,盯著溫容的下巴,他看過來時,就下移,始終不和他對視。
烈九卿或許不知道,他曾經無數次希望毀掉烈九卿的精神,像現在一樣把他當成一切。
她這般偏執(zhí)地看著他,只會勾起他內心的惡。
他摩挲著她的后頸,唇在她耳邊低喃,“卿卿,你是怕我逃走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