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生沉默了片刻,試探性地問:“圣女如何了?”
“唉,圣女險些被人侵犯,受到了驚訝,現如今在圣女殿休養。”
長生指尖輕顫,云帝了然,趁機道:“這幾日,太醫都說圣女不見好,也許是驚嚇過度失了魂,你看你能不能去看看?”
“好。”
長生幾乎是脫口就答應了,云帝滿意地閉上了眼,“既然如此,朕就讓明德多準備些賞賜,你也去圣女殿多住上幾日。”
“這恐怕不太合適。”
云帝聽出了他的猶豫,倒更安心,長生向來清雅淡然與世無爭,也就遇見烈九卿的事時會失控,這樣才好,好控制。
香室很靜,長生的按摩手法也極好,云帝不過片刻就熟睡了。
“陛下?”
長生喊了兩聲,不見云帝的動靜,這才起身,從懷里拿出了一個玉瓶子,滴在香燭上兩滴液體。
他擺擺手,把瓶子給了暗衛,“如往常一樣,繼續給烈靳霆用,此后多加兩滴。”
“是。”
長生走到一側,從一個盒子里拿出一個漂亮的頭骨,他細細摩挲,拿著筆在上面畫出了一個精美的薔薇,“你總把本島送你的簪子弄丟,這回就送你一個耳環吧,摘不掉的那種……”
烈九卿從噩夢中驚醒,她視線慌忙流轉,直到看見溫容就在身邊和衣而睡,這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氣。
她現在的夢里,全部都是伯牙和子期,甚至她有時候會忘掉自己的名字,好可怕。
“溫容……”
烈九卿還沒碰見他的臉,手就被抓住,放在了他臉龐,他惺忪地望著她,微微仰頭,溫柔地笑笑:“是又想親我了嗎?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