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幾天,溫容都寸步不離地陪著烈九卿,烈九卿的氣色好了些,夜里還是會被夢魘困擾,甚至越來越嚴重。
床上熟睡的烈九卿突然坐了起來,溫容突然睜開了眼,一把拽住了她。
烈九卿雙眼空洞,無意識地看著前方,整個人沒了魂一樣,嘴里似乎還在說著什么,太小聲,溫容靠近也聽不見。
夢游……
溫容怕她這幾天折騰,封了她的內力,她掙脫不開,天亮時才昏睡過去。
第一縷晨光照耀下來的時候,烈九卿疲憊地睜開眼,揉了揉脹痛的頭,渾身像是被很碾碎了一樣,好累。
溫容推門進來,烈九卿翻了個身,眉頭緊緊擰了起來,眼前一陣陣黑白。
“別動,你半夜發燒了。”
烈九卿睫毛輕顫,摸了摸自己的額頭,她是個醫師,病沒病,她自然清楚,況且她這段時間一直在做噩夢,昨夜卻什么都沒有,很奇怪。
“喝藥吧。”
烈九卿的心思都寫在臉上,溫容拉回了她的注意力,摸了摸她的額頭,“你昨夜一直在說夢話,是不是夢到了什么?”
“……”
提起夢話,烈九卿一僵,“我說夢話了?”
“嗯,睡得很不踏實。”溫容深深地看著她,摩挲著她臉頰的指腹漸漸用力,“你是不是還瞞著我什么?”
“沒有!”
無論如何,都不能讓溫容知道她夢見了成為別人,甚至在夢里愛著其他人。
烈九卿否定得太快,溫容眸色一暗,她好像真有什么事瞞著她。
房門突然被推開,烈九卿蹙眉,冰冷道:“滾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