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夢囈了聲,溫容卻是認認真真應了聲,她低燒不退,燒了很久,嘴里低喃著什么,他聽不太清,唯有溫容這個名字無比清楚。
今日上朝時,云帝面色冷峻。
他萬萬沒想到,有人這么大的膽子,敢在他明令禁止之下,還有人敢刺殺烈九卿!
不止如此,顧南意差點都死了!
顧南意啊,西域最重要的政客。
他要是死在了帝都,西域王君絕不會善罷甘休!
云帝一通發火,文武百官人人不敢怠慢。
明德公公給他松開了安神茶來,“陛下,您消消氣,奴才給您說一個好消息,烈大人醒了。”
云帝立馬站了起來,一路小跑出去。
幾個剛來的太監知道了些幾天的事,忍不住小聲嘀咕,“陛下對烈指揮使怎么這么好?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皇子呢。”
“胡說八道什么呢?咱們就是奴才,要命就少非議主子。”
他們都是惜命的,小聲說上兩句就行了,萬萬不敢再多提。
咕嚕嚕的輪椅聲傳來,一個病弱身影緩緩出現,云嗔眸色冰冷道:“這種話從什么時候開始傳的?”中信小說
花歲說:“自從烈指揮使在宮里養傷,沒多久就傳開了。據說是陛下這段時間連皇后那里都不去了,每夜都待在烈指揮使的拿出偏殿。”
“你去查查,到底是誰傳出來的。”
在宮里頭,從來都沒有莫名其妙的流蜚語,定然背后有原由。
“是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
云嗔重重的咳嗽了一聲,血一口口溢了出來,他忍了又忍,鼻孔里都出了血,他捂著心口,痛苦間眸色詭異,“烈九卿的血,不太一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