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德公公掃了眼不遠處監視的奴才,似笑非笑的看著視若無睹的烈九卿。
“能和圣女有緣,是奴才三生有幸,就是不知道您想聊點什么?”
烈九卿挑眉,撐著下巴笑了笑,伸出手道:“要不然,先從仁德公公的頑疾聊起?”
仁德公公臉色微變,很快就又是一張笑臉,那灑家就多謝圣女大人了。”
診脈很快結束,烈九卿抬眼看著他,“面疽。”
如今想想,自從見到仁德公公,他就一直畫著很重的妝容,一笑就會掉粉,怪不得幾次三番主動問她要美容養顏的藥方子,這病會毀容,也難以啟齒。
仁德公公付之一笑,“灑家也看過不少太醫,他們都說就是毒瘡,吃吃藥就好了,結果這么多年了,不但沒好,還越來越嚴重。灑家還以為,您也看不出來。”
“公公可以放心,這不是什么治不好的病。”
仁德公公一愣,“您是說,能根治?”
“像您這么嚴重的,很少見,不過民間其實有很多像公公這樣的癥狀,您不必太過擔心。”
烈九卿緩聲道:“如果公公不介意,能否卸妝,讓我能看清好對癥下藥。”
“好。”
仁德公公多年未曾讓人看見素顏,和不自在,何況一臉膿頭,還有釀膿,任誰看了都會惡心。
烈九卿卻是從頭到尾面色都沒變,觀察的十分仔細。
“公公的瘡面腐爛的膿水稀少帶有血水,似乎應該很難愈合。”
仁德公公看見了些希望,烈九卿莞爾一笑,“接下來,公公要先滋陰降火,和營解毒。我會給你一個藥方,短期內雖然不能根治,但會慢慢讓傷口恢復,屆時再進一步治療,直到完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