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幾日而已,烈九卿就感覺又活了一輩子,記憶漸漸續續,攝魂里的世界,心魔的世界,還有上輩子那個遠去的世界。
這一切重疊,仇恨好像都已經退去,只有對溫容的愛沒有一絲絲動搖。
烈九卿深情的望著他,唇角一點點上揚,輕輕一靠在他肩頭,“溫容,我好像做了很多很多場噩夢,噩夢的盡頭是我最深的偏執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不問我是什么嗎?”
溫容耳間通紅,想到她一聲聲的夢囈,全是他的名字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我就算知道,我還是想親口告訴你。”烈九卿捧著他的臉,輕抬,吻在他的唇間,“是你,溫容。”
溫容抿唇,眼尾也紅透了,“休息,不要說話?!?
烈九卿輕笑出聲,“我還以為你會想和我多待會,這段時間我們都沒有好好的說說話?!?
“我們有的是時間。”
溫容隨口說著,烈九卿眸色一暗,勾住了他的手指,“那封信……”
“那封信是我故意留下來的,為的是讓你動怒?!?
“動怒?”
“你的情況,我諸多猜測在外公那里得到了驗證,是十分少見的蠱蟲,腐心蠱?!?
溫容把一節香燭拿給她,“這是南疆皇族才會制作的一種引蠱香,青酒派人專程送來的,來回用了一些時間。”
“你讓我留在老宅,是等它?”
“嗯?!睖厝葺p松摩挲著她的眼角,那小小的傷口是他造成的,為了救她。
這一次是小傷口,那下一次是不是就會成為大傷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