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靳霆雙拳緊張,望著烈九卿離開的方向,怒急攻心,暈死了過去。
“子期……子期……你是我的!你是我的!”
衣衫被撕碎之時,烈九卿崩潰的尖叫,“不要——”
畫意慌忙進來,“夫人,又做噩夢了嗎?”
氤氳的濕氣里,烈九卿捂著心口,無力地擋住了不安的眼,“是做噩夢了。”
悉悉率率的水滴聲落,畫意看見烈九卿濕透的里衣緊貼在身上,她口干舌燥,連忙轉身不敢看了。
“千歲爺說過,您這段時間的平心靜氣,您今天有些失控,屬下不得已只能敲暈您。”
烈九卿泡完藥浴,喝了湯藥,為了以防萬一,還是掏出了楚衛留下的藥。
攝魂會牽動心魔,而她的心魔難消,輕易就會因為溫容受到影響。
只要牽連上溫容,這一切好像就這樣陷進了死循環。
“夫人,醒醒。”
烈九卿疲憊地睜開眼,艱難地起身,掃見外頭耀眼的晨光,“什么時辰了?”
“辰時一刻,您還能多睡一會兒。”
烈九卿搖搖頭,起身,“宴會準備得如何了?”
“準備得差不多了,今日宮里會來人,以保證明日不會出岔子。”
“倒是辛苦春安和夏安了。”
若不是兩人去了,她怕也要跟著操心了。
“她們說過,為了夫人,一切值得,不辛苦。”
烈九卿輕笑出聲,“畫畫,你越來越會說甜蜜語了。”
畫意臉上一紅,一本正經地說:“您要是喜歡,屬下可以常說。”
眼看著她害羞了,烈九卿心情都跟著好了,她彎著眉眼說:“我還是比較喜歡你做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