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德公公抓著她的袖子,這是鐵了心不撒手了。
這一說就是兩個時辰,多數時間都是仁德公公在說,此時他說的口干舌燥,一見這時間也不早了就招招手道:“來人,快準備午膳,千萬別餓著了圣女。”
畫意抱劍在外,冷颼颼的看了一眼仁德公公。
仁德公公笑嘻嘻的給烈九卿倒了一杯茶,“圣女,咱們剛才說到哪里啦?繼續,繼續啊……”
一整天,仁德公公都拉著她說東道西,烈九卿什么都沒做,全陪著他說話了。
臨近傍晚,仁德公公見天色已經晚了,連忙驚呼了一聲自責道:“哎呦,瞧我這腦子,真是老了,不中用了,怎么就忘記回宮復命了,一定是灑家見著圣女太開心了。”
說著說著他就站了起來,“圣女,今個有了禮部侍郎幫您檢查了各個環節,明日定然不會有什么大問題,您就放心吧灑家回去就告訴陛下,您也不用跑這一趟了?!?
烈九卿按按眉心,寫了封信遞給他,那侍衛掃了眼,看見了陛下親啟四個字就挪開了視線。
“麻煩公公將信箋一并交給陛下?!?
“灑家記著了,灑家絕對不能忘?!比实鹿蝗粶惤揖徘?,小聲嘀咕了兩句,侍衛眸色明顯一變。
烈九卿余光和仁德公公交匯,很快就錯開了,“公公慢走?!?
“圣女明日還要忙一天呢,就快些休息吧,明天可要忙了?!?
送走了仁德公公,烈九卿眸色微暗,這侍衛當真是寸步不離,視線隱晦卻片刻都沒離開過仁德公公。
“畫意,查查這個侍衛和太皇太后是什么關系。”烈九卿展信,一目十行,把它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