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張張嘴,眸色更暗淡了,被欺負(fù)了似的,慢慢挪開了眼,有些委屈了。
“你兇我。”
“兇你怎么了,不能嗎?”烈九卿把玉佩都撿起來,包好收起來,偏頭去看他,溫容背過了身。
“一看就是被我寵壞了。”
溫容耳尖通紅,烈九卿笑著跟上去,側(cè)身仰頭看他,“是不是啊?嗯?”
“有人來了。”
“來人又怎么樣了?你都是我的人了。”
烈九卿笑著抓住了他,不遠(yuǎn)處的腳步聲跟著停下。
風(fēng)里有香氣,摻雜著烈九卿不太喜歡的猩血味道。
她微微蹙眉,循著味道望過去,長生靜靜站在那里,視線落在她放在溫容腰上的手上。
她身邊從來不缺男人。
這那么多個男人里,卻沒有他一席之地。
“道長,何事啊?”
“路過。”
長生此次當(dāng)真是路過,他是去找烈九卿,不想在這里遇見了。
“那道長去忙吧。”
烈九卿拉著顧南意錯開了一步,手上自然的拿著方帕給他擦著手上的污泥,“顧先生,我先給你看看身上有沒有傷口吧。”
溫容一怔,烈九卿拽著他就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。
長生稍停,緩步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