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兩三句話就咳嗽得不成樣子,氣虛至極,好像隨時都能斃命。
這朝堂太久沒有溫容,他一來,大殿里安靜得不成樣子。
得勢的幾個大人仗著如今的地位,全然不把溫容放在眼中,特別是孫明祥。
“九千歲既然躺了這么久,怎么不好好休養(yǎng),如今沒有陛下口諭貿(mào)然闖宮,該當何罪?啊——”
孫明祥話音未落,一道鬼魅的身影出現(xiàn),一巴掌扇了過去,等眾人回神看清楚時,竟是被囚禁在西廠死牢里的琴意!
云帝死得渾身顫抖,“在朕面前,你竟敢傷人,真當朕不敢拿你怎么樣嗎?”
“臣……”
“陛下息怒,千歲爺應(yīng)當是怪臣女昨日丟下了他,今天才把火氣發(fā)在了孫大人身上。”
烈九卿這話里曖昧不清,氣氛變得更加詭異,昨天她夜宿戶部尚書府的事不算秘密,何況看今日孫明祥這春風(fēng)得意的模樣,是個人都能想到發(fā)生了什么。
云帝想起了昨夜的事,心下不禁冷笑,溫容如今竟然會為了一個女子爭風(fēng)吃醋,還真是越發(fā)沒用了。
“朕可是聽說了,昨天你把圣女給趕出來了,今日這又是為了哪般?沒有一個合理解釋,朕絕不饒你!”
烈九卿輕嘆著緩緩站了起來,“陛下,昨日是臣女不對,可否讓臣女和千歲爺說上幾句?”
“本座不聽。”
昨夜,烈九卿說回來沒回來,竟然是去算計孫明祥這個老匹夫!
烈九卿多少有些心虛,走過去,小聲說:“還生氣呢?我錯了,原諒我行嗎?”
她聲音很小,手指頭拽了拽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