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抱著自己的手臂,一點點下滑,無力的跪坐在了地上。
當初被烈靳霆按在地上無法掙扎的記憶涼她淹沒。
“怎么在地上?”
不知過了多久,烈九卿被輕巧的抱了起來,熟悉的清香就這樣安撫了她不安的靈魂。
“你怎么回來了?”
“聲音怎么啞了?”
溫容說話間,手掌落在了她的額頭,“發燒了。”
烈九卿真的沒有發現自己病了,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外公說,服藥期間或許會有這些癥狀,睡一覺就會沒事了。難受嗎?要不要洗個澡?”
烈九卿躺在床上,視線跟著他,他問什么,她都乖乖的點頭。
“幾天不見,為夫更討你喜歡了?”
溫容靠近,溫柔的摸著她的長發,烈九卿下意識靠著他的手掌,閉上眼蹭了蹭,“你一來,感覺整個人都放松了,真神奇。”
“因為你都用來看我了。”
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,只要他出現,烈九卿就會一直一直專注的看著他,什么事都會拋諸腦后。
她好像要把他看進身體,烙印在靈魂之上。
很久之前,溫容就發現了。
也是那個時候,他發現了她說不清道不明的愧疚。
烈九卿點點頭,拉著他的手,“你說的對。”
溫容照顧著她收拾好了,兩人相擁著躺在一處。
哪怕什么都不做,他們都十分滿足。
沒一會兒,烈九卿就有些昏昏欲睡。
“千歲爺,可睡了?”
琴意低聲詢問了聲,溫容小心起身,“發生何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