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溫容,除了外公、舅舅和哥哥們,他是一家人里最小的一個(gè)。
四安隔著衣裳,抓著脖子里的玉牌,唇角止不住地上揚(yáng)。
姐夫說,這個(gè)玉牌是外公做的,他們一人一個(gè)。
上面刻著他的名字——溫四安。
他雖然姓溫,但也是顧家人。
他和姐夫一樣,都是顧家的一份子。
姐夫說,他不在的日子里,他要成為姐姐的依仗。
保護(hù)她、疼愛她,讓她成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。
姐夫說,姐姐開心,全家人才會(huì)開心。
四安望著烈九卿的笑臉,渴求地小聲說:“姐姐,姐夫說,你要是原諒我了,可以抱抱我……姐夫同意你抱抱我。”
烈九卿失笑,伸開了雙臂,“你姐夫不同意,姐姐也能抱抱你。”
四安抱過來時(shí),貪婪、眷顧,卻只抱了一下就松開了。
烈九卿還沒來得及反應(yīng),四安已經(jīng)退開了一步,“姐夫說,姐姐只能抱一下,媳婦才能想抱多久就多久。”
“……”
四安實(shí)在說了太多次姐夫說,以至于烈九卿察覺到了一些問題。
溫容指定沒用尋常、普通的手段來教四安!
四安哄好了烈九卿,阿寶才探出頭。
烈九卿一向喜歡阿寶,剛要抱一抱,阿寶尾巴尖卷了卷她的手指頭就松開鉆進(jìn)了四安的懷里。
“姐夫說,阿寶是雄性,要懂男德。”四安很認(rèn)可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四安也會(huì)守男德。”
“……”
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(shí)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