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猝不及防出現,烈九卿心下一軟,拍了拍他的手。
“松開吧,我的千歲爺,臟,我得先洗澡換了衣裳再哄你。”
溫容手臂收緊,下巴抵在了她的肩頭,“這么久不見,還不讓本座抱抱你緩解緩解相思之苦?”
聽著他這語外的委屈之意,烈九卿撲哧一聲笑了出來,反手摸了摸他的長發,“那要不然,你和我一起洗洗?”
“可以嗎?”
溫容動了那些心思,嗓音沙啞的不行,落在耳根上,酥酥癢癢通到了心底,烈九卿有些后悔,也沒了反悔的機會。
她話音剛落下,溫容就攔腰抱著她往里頭走了。
熱氣氤氳,溫容雙臂落在她兩側,把她囚禁了方寸之地。
他緩緩靠近,唇微啟,一雙眼放肆直白的盯著她,劇烈的沖動昭告于她。
溫容極為隱忍,“你身子這幾日可還好?”
他這話,無非是要放肆,但又舍不得她。
兩人都不是會收斂的性子,對待情事,欲望總會一而再失控。
烈九卿也有些想他,若他可以,她未必比他更冷靜。
她主動攀上他,眼底藏不住某些矜持的急切,“舟車勞頓,有些疲乏,但沒有傷勢,你……你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溫容愛憐的摩挲著她通紅的臉頰,“若是開始了,我怕會挺不住,要是狠了,我不會停下。”
烈九卿往前,主動親了上去,“那就別……唔……”
久別重逢是一日塞一日的相思意,溫容恐怖的占有欲支配著他的愛,拼盡一切都要掌控在手心。
他想要溫柔,可在極盡崩潰的愛里,他不是圣人,全然是瘋子。
燭火灼灼,烈烈不休。
荒唐愈發荒唐。
晨陽微暖,清風泛涼意。
溫容輕吻烈九卿沾著淚意的眼尾,猛然靠近,在要發瘋時,他猛的起身,走了出去。
琴意站在遠處,正低頭和畫意說著什么,聽見了聲響,他才抬眼。
“畫意,去煮點清粥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