鐮倉接到飛鴿傳書,確定宥澤計劃順利,命人繼續保護他。
玄衣懶洋洋的蹲在地上,掐斷了一個探子的脖子不罷休,摳出了他的眼珠子,捏爆了才開心了點。
“也不知道千歲爺到底想干什么,讓聶無憂天天來圣女殿,搞得我都沒心情玩了。”
玄衣不想聶無憂死。
聶無憂一忙起來,玄衣會收手一些。
不到忍無可忍,他都會忍著,一起發作。
這些天宮里事多,聶無憂要扮演好九千歲的角色,處處提防小心,玄衣倒是沒鬧。
不過,這耐心被消磨的七七八八,每每看聶無憂時,他的施虐欲都藏不住,如狼似虎一般。
聶無憂如果受驚,狀態就會受影響,鐮倉就會收拾玄衣。
一來二去,玄衣終于老實了點。
得不到回應,玄衣有些不開心的拽住他的衣裳,“問你呢!”
“不知。”
玄衣嗤了聲,“什么不知,還不是不愿意告訴我。”
這種事又不是一次兩次了,玄衣可清楚的很。
處理掉三波刺客后,玄衣蠢蠢欲動,“我今天表現這么好,能去找聶無憂玩嗎?半個時辰就夠了。”
半個時辰,聶無憂也會被玩的半死不活。
聶無憂是感覺不到疼痛,但身體會極度許多。
鐮倉冰冷的警告道:“這兩月,你都不準動他!”
聞,玄衣眼底一閃而逝的怒火,“兩個月,你也太過分了!你問問千歲爺,讓他兩個月不碰他夫人,他難受不難受!”
鐮倉反問,“聶無憂是你夫人嗎?”
“他怎么不是了?”
玄衣不以為然,“我天天玩他,他哪次不是開開心心?”
他們這群人,都沒有正確的感情認知,無非是玄衣更分辨不清。
鐮倉不想和他多浪費感情,轉身就消失在了夜色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