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抬抬眼,隨意的掃了眼,“讓書意守著吧,你跟我回去。”
“不行。”和烈九卿搖頭拒絕,“我得等他醒來。”
溫容眸色冷了下來,握著烈九卿的手開始用力,“不行。”
“他隨時會死。”烈九卿放緩了聲音,“他醒了,我就跟你走……”
“現在就走。”
溫容堅持,烈九卿沒法子,紅著臉,抓著他就往旁邊的樹林子走。
“你跟我來。”
溫容象征性反抗了下,乖乖跟著。
一到了里頭,四處看不見有人了,烈九卿一下把他推到了樹干上,雙手按在了兩側。
“溫容,今天我得留下,我不能讓弦月死。”
烈九卿仰頭,“我親你一下,你就答應我。”
“一下就答應你照顧其他男人,本座真虧。”溫容雙手抱著她的腰,往懷里拉了拉,“今天夜里,你聽我話,我就答應。”
這暗示太明顯了,烈九卿耳根子發燙,心里卻隨即一陣陣發疼。
他就是拼命要她有個孩子。
烈九卿咬唇,“行。”
她剛答應,溫容就低頭吻住了她,“這是利息……”
烈九卿要躲開,后頸就被抓住了,只能任由他侵略。
等滿意了,溫容這才松開了她。
出來的時候,溫容牽著她的手,不疾不徐慢慢走來。
烈九卿一直低著頭,脖子上隱約還露了一塊紅痕。
“去幫夫人準備些點心,她餓了。”
烈九卿反駁,“我不餓……”
溫容捏了捏她的手指頭,啞聲道:“站都站不穩了,應當是沒力氣了,就是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