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意回到春雪殿,溫容剛喝了藥,"池大人已經去了圣女殿,聶無憂早就準備妥當。"
云夜的全盤計劃被打破,失敗早就讓他失去了理智,此時給他一個翻盤的希望,他一定會像瘋狗一樣咬上來,不要命的反撲,勢必要讓羞辱他的人粉身碎骨。
溫容摩挲著手上的長情,低垂的眉眼帶著些不明顯的溫柔,"幫幫明王,別浪費本座的時間。"
"是。"
溫容低頭吻上長情,眸色黯然,"卿卿,我想你了……"
一日不見如隔三秋,這已是許多年了。
烈九卿站在夾縫之中,大腦混混沌沌,記憶錯亂間兩個聲音來回往復。
"烈九卿,是不是我死了,你才覺得歡喜?是不是無論我如何做,你都不會愛我……"
"子期,你不是能為我生為我死嗎?為何區區一個妾室就能讓你與我決裂!這就是你的愛嗎!你的愛就如此廉價嗎?。?
"溫容……伯牙……我是……我是……"
重回一夢陣法動蕩,守陣的無名猛的睜開眼。
"師父,這是怎么了?這陣法為何會分裂出兩個夢境?"
無名蹙眉,"或許和烈九卿中了攝魂術有關……"
他低喃,"希望不要出事才好……"
大雪漫天,天降流星,沙漠深處,穿著袈裟的人突然停下仰頭看過去,"宿命姻緣再現,前世因果循環……"
這一次,他倒是想看看,溫容要怎么破。
逆天改命不得善終,他既不認命,那就再改一次吧。
若如此,他這惡果也有果……
"溫容,這一次,老天還幫不幫你。"
溫容站在殿前,手掌接住這落雪,眉眼低垂,"還剩三十多天了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