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好冷……"
這個冬天好漫長,好像永遠(yuǎn)都不會過去一樣。
溫容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也不來了。
這感覺好生難受,可她又說不出哪里難受。
只覺得這時時刻刻停滯了一般,唯有無休無止的空洞。
心跳也越來越慢。
連帶著她這頭黑發(fā)都開始變白了。
烈九卿就站在那,望著院子的大門,一次次的詢問下人,"千歲爺可回來了?"
"未曾。"
"未曾……"
烈九卿指尖慢慢合攏。
這二字,她聽了千百遍了。
"他去哪里了?"
"聽說是進(jìn)宮救人了。"
救人?
烈九卿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的時候,身子已經(jīng)動了,她不受控制的奔跑起來,心頭有個令她無比驚恐的畫面。
"不要進(jìn)宮,不可以進(jìn)宮……溫容……回來!"
空無一人的宮道上,烈九卿撕心裂肺的吶喊,一聲聲都不見回應(yīng)。
"溫容,求你了,回來!回來啊溫容!"
銀白的天地突然就變成了血色,烈九卿驚恐的望著四周,聽見陌生的呼喚,"子期?你在說什么?你是傅子期……你是我伯牙的棋子!"
烈九卿捂住了耳朵,哭著搖頭,"我不是傅子期,我是烈九卿……我要溫容,我要溫容!"
突然身后傳來一道溫柔的聲音,"卿卿,我在這里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