罡風一陣,帽檐掉落,露出了那滿頭銀發。
雪花淺淺,她們幾乎都要融為一體了。
望著她,馬上之人一頓,錯愕看著這一幕,"烈九卿?"
"公子認得我。"
聽見烈九卿淡漠的嗓音,宋即安大腦一白,愣愣的看著她。
許是眼前之人和腦海之中的人完全不一樣,宋即安竟是有些不確定了。"你真的是烈九卿?顧謙的外孫女?"
烈九卿莞爾,重新戴上了厚重的帽子,藏起來了那一頭刺眼的銀發,"嗯,我是,可否先帶我去府上,舟車勞頓,有些困乏了。"
宋即安到嘴的許多問題戛然而止,烈九卿如今像是一摔就碎一樣,他下意識點頭。
她走的很慢,一步三歇,不過區區百步罷了,好像就要了她的命一樣。
烈九卿攙扶著朵朵,手心里全都是冷汗,她五指抓著心口。
三月前,在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?
她又為何今天一定要來涼城來見莫淮。
烈九卿幾乎要昏厥之時,一道身影出現。
"淮哥,你怎么來了?你不是明天才出關?"
宋即安連連追問,生怕莫淮出了問題。
莫淮卻是直接到了烈九卿面前,帶她快速回了莫宅。
宋即安來時,他已經運功幫烈九卿療傷了起來。
他剛才若是晚來一步,烈九卿恐怕要回歸九泉了。
兩個時辰后,莫淮才出來,朵朵擔心的要命,他一出來就跑了進去。
宋即安也跟著往里看了看,郁悶的蹙眉道:"她到底怎么回事?怎么半死不活的?"
莫淮淡聲道:"今日外圍有些流寇,你去看看,順便去黑市找些百年藥草。"
"短期內應該是沒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