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淮來見她時,烈九卿真摸著那截斷發出神。
斷發在耳后正下方,稍微細心些就能發現,一挽發就更明顯了,缺了好大一角。
"還在想那夜是誰來了?"
烈九卿回神,輕輕點頭,"這個人來過后,我的病情就好了很多,有些奇怪。"
"這個時候,正常人都該慶幸撿回來一條命。"
"就怕是回光返照。"
烈九卿輕笑了聲,不想再提了,主動換了話題。
"即安還沒醒嗎?"
"沒有。"
烈九卿疑惑的看向莫淮,"你是又受傷了?"
"……"
這鼻子。
莫淮嗯了聲。
烈九卿示意要號脈,莫淮也就主動伸手了。
"五處內傷,三處骨裂,心脈還受損,你去做什么了?"
這天下沒幾個比莫淮厲害的,他這是去什么刀山火海了?
這種傷勢換成普通人早就沒命了。
"我也好久沒受傷了。"
"……"烈九卿失笑,"你這還新鮮上了。"
莫淮回想那天的經過,眸色少見的露出凝重,"第一次遇見人器制作的傀儡,還被傷到,自然新鮮。"
數量太多,繞是莫淮對付起來都吃了虧,何況其中還有幾位早年消失的老前輩。
他們身上都有陳舊的尸斑,應當被制作成傀儡很多年了。
"除此之外,他們似乎還和蓮花教有關系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