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師小心!”
朵朵出提醒,玄貞下一刻就拿金針扎住了藤蛔蟲。
藤蛔蟲劇烈的搖擺,慢慢沒了動靜,垂在了半空中。
它雖然只有兩根頭發絲粗,卻有一尺長。
朵朵打了個激靈,真真有些接受不了它進身體。
玄貞看向楚衛,“這藤蛔蟲如此純凈,馴養之人應當是每日都喂它菩提根了。菩提根能清除血毒污穢,雖效果甚微,但此時不失為救命之法。如此,便麻煩施主取來了。”
若能救烈九卿,楚衛刀山火海都會去。
拍賣會一旦開始,就是最好的機會了。
玄貞為烈九卿再次探脈,察覺到她醒來,他正要逼她繼續睡,她卻是苦笑著阻止了,“師父,我不能再睡了。”
“你如此強撐,活不活二十天。”
“二十天已經很多了。”
烈九卿說話都透著無力,卻是格外平和,看破了一切般死氣沉沉。
“我……現在有些想不起來他的名字了,再過些時候,連身影都會模糊。師父,我對他沒有什么感情了,但我從前一定是非常在意的。所以才會孤注一擲,非要一個答案來。”
玄貞念珠一停,“這也許是最好的結果。”
“我就是想在死之前要一個答案……”
烈九卿唇瓣輕顫,“他到底曾經做過什么,以至于所有人在我面前,都對他避而不談。”
她拉著玄貞的袖口,指尖不受控制的顫抖,“師父,我……很不甘心,不甘心這么莫名其妙如此在乎一個人,這分明就是不對的。當初我……當初我,一定很愛他。”
玄貞把一顆種子放在她掌心,“九卿,愛他應自愛。活著,才有答案。”
烈九卿瞳孔發熱,“我真的能活下去嗎……”
“試試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