穩戎偏頭看著烈九卿,想隔著幔紗看到她的容貌,“我是來找她的,想問問她好了沒。”
頂著和溫容相似的名字出現,怎么看都不像是個好人。
“今天,他就是我的,你們若再敢搗亂,我現在就讓你們有來無回?”
聽著臺下的咆哮,烈九卿指尖收緊。
穩戎突然問:“一具尸骸罷了,你也想要嗎?”
烈九卿被說中了心思,眉心不自覺擰起,穩戎似乎沒覺得什么,一雙幽深的眼望著那棺材,“想要的話,我幫你啊。”
蔣瑟嗤了聲,“你也說了,一具尸骸罷了,還得要那個還陽散,這簡直就是虧本的買賣啊,這得多少才能喂成傀儡?我們又不傻。”
這男人長得人模人樣的,絕對不是個好人,看著還有點龍陽之好,看烈九卿女扮男裝的眼神全是不懷好意!
蔣瑟看不下去了,雙腿一蹬,隨著嗶啦一聲刺耳的聲音,連人帶椅子挪到了烈九卿背后,抱著胸翹著二郎腿,吊兒郎當的打量著他,“你小子是不是有不好的愛好?咱們兄弟可是個正經人,你滾啊,少打主意。”
穩戎眨眨眼,反應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,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反問道:“我看著也挺正經吧?”.ybqg.
“并不。”蔣瑟胳膊肘撞了下莫淮,“你別光喝酒啊,沒看見有人要拐咱們家弟弟?”
“拐不走。”莫淮真就應了聲,慢騰騰的抬手,“弟弟想要,我這當哥哥的,自然得給。”
蔣瑟直翻白眼,這便宜占的,“你拍啊,這才二十萬金,應該比后頭那個便……”
她話還說完呢,烈九卿就扭頭了,蔣瑟就把到嘴的便宜給咽了下去。
烈九卿都說是對溫容不心動了,怎還處處護著了?說都不能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