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容這個名字就像是一把刀,輕易就能割傷慶久,黑暗中他唇角慢慢落下,眸底一閃而過的森然,他指腹摸索過左臉頰的邊,微不可尋的低聲問:“你為什么這么喜歡溫容?”
“喜歡?”烈九卿細(xì)細(xì)想了許久,慢慢搖搖頭,“就是喜歡,不知道為何喜歡。”
烈九卿心不動,氣息都是平平無常,可慶久卻是定在了原地,甚至已經(jīng)忘記了身上的痛,“他……不在了,你還是喜歡嗎?”
“大概就是因?yàn)樗辉诹耍疫@喜歡才會天長地久。”
在慶久面前,烈九卿順著他的話說了,但她卻覺得,或許這就是她最本能的想法。
她是喜歡溫容的。
她的心臟沒有反應(yīng),可她這身體里停留著對他的喜歡。
她也許立刻就會忘記,但她卻會反反復(fù)復(fù)再想起。
哪怕只是一個名字,也能讓她的靈魂不受控制。
理智也在告訴她,強(qiáng)烈的告訴她。
繞是感覺不到對溫容的半點(diǎn)心動,她的喜歡不會改變。
或許,等見到了他,一切都會重新回來。
她是人,怎么可能獨(dú)獨(dú)忘記心上人?
全天下都幫她記著她愛溫容,她憑什么就這么忘掉呢?
她死前若是得不到答案,她都覺得不公平……
對溫容,對她,這都不公平。
烈九卿下意識扣住了手腕。
此時手腕上戴著的是屬于南疆之物。
她卻記得,她戴過其他東西。
這東西模糊,那就和溫容有關(guān)。
烈九卿想的太久,頭痛欲裂,她按著額角,忍了許久,還是疼的輕顫,低吟出聲。
慶久慌亂間抓住了她的胳膊,“你怎么了?”
伴隨著彭的一聲重響,慶久的話被打斷,兩道嘰嘰喳喳的嘀咕吵了起來。
“我就說吧,那墻不能砸,你非要砸,這下好了吧,掉在了這么惡心的地方,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