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牽強(qiáng)的扯扯唇角,輕輕搖搖頭。
“溫容對我而,只是一個名字?!?
說著說著,烈九卿眼淚又掉了。
美人的眼淚就是金珠子,看的喬珊珊這個心疼,“你別哭了,我感覺都要跟著痛死了。他們不讓你去,你還真不去?。劬鸵舐曊f出來!”
烈九卿喉嚨發(fā)澀,還是搖搖頭。
“我們不會有結(jié)果?!?
喬珊珊不明白,“你都沒試過,怎么會知道的?萬一呢?至少,總不能有什么遺憾的?!?
她好像想到了什么,眸色恍惚了,揉了揉發(fā)酸的眼睛,坐在烈九卿身邊不說話了。
想想,她還是不想烈九卿傷神,“要不,我給你講些故事?比如未來地球爆炸?”
說起來這些,喬珊珊立馬來了精神,“據(jù)說很久很久以后,地球出現(xiàn)了奧特曼……”
顧天琊在外頭聽著喬珊珊胡說八道,眉頭深鎖,“我總覺得,這一趟不該我來?!?
這壞人,他當(dāng)?shù)奶y受了。
濉河回頭看看漸漸甩開的蛇群,隔了會兒才說:“你們是對的,沒結(jié)果就不必強(qiáng)求。”
顧天琊嘆了口氣。
濉河余光看了他一眼,又收了回來。
“你不問我身世?!?
“有什么好問的,你就是濉河,我的小跟班。”
顧天琊漫不經(jīng)心的應(yīng)了句,心里還在擔(dān)心烈九卿,也沒看見他那微妙的情緒。
“南疆不比大秦……就算老頭子說都安排好了,我怎么還是覺得心慌。”顧天琊壓低了聲音,“濉河,這樣真的對嗎?”
顧天琊沒那么堅定。
烈九卿的每一次痛苦,他都會跟著搖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