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心則亂。
顧天琊沒發現烈九卿的異樣。
喬珊珊也沒注意。
倒是冷靜的濉河聽出了些不同尋常。
烈九卿昏迷了幾天,突然恢復了意識,青酒稍顯意外。
按理說,接下來的三個月里,烈九卿都會陷進混沌之中才對。
臧殷詫異,隨即想到了什么,眸色漸漸暗了下來。
青酒攙扶著烈九卿進來后就出去等候了。
“義父。”
“恩。”
臧殷漫不經心的點頭,這才后知后覺想到她聽不見。
尊貴的王上大人內力還沒恢復,只能主動做到烈九卿跟前,敲了敲她的胳膊,在掌心上寫下幾個字:有事快說。累。ybqg.
當個沒內力的普通人,實在麻煩,網上大人有些不習慣,脾氣可比從前還要大。
現如今,恐怕也就一個烈九卿能讓王上大人甘愿走幾步路了。
烈九卿知道自己和別人交流麻煩,倒也很直接,“顧家藥人之事,義父定然知道。我想問問……藥人之心如何取出。”
臧殷望向烈九卿的心臟片刻,沒說話。
烈九卿沉默了片刻,抓著衣衫的手有點緊張,“外公有些事瞞著我,義父……一定不會瞞著女兒吧?”
“呵……”
烈九卿好像比顧徽音聰明,知道撒嬌會讓人心軟。
臧殷撐著下巴,慢騰騰的抬手:挖出來。
烈九卿掌心一寒。
不待她問,臧殷又寫:換本王問你,可是想起來什么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