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酒突然說話,烈九卿耳朵一陣撕扯的耳鳴,她痛苦的按住耳朵,好一會兒才慢慢松開。
臧殷指尖一抬,扇開了她耳邊的一縷碎發,看見了她耳朵內的一顆小痣,細看微微隆起,里面有一只金色的點。
“能聽見了?”
臧殷說了句,烈九卿又痛苦的捂住了耳朵。
除了耳鳴的余震,她聽不見什么。
青酒看出了她的不適,壓低了聲音,“母蠱到底需要精血養,公主恐怕因為身子弱,需要適應適應。”
繞是青酒用了最小聲,烈九卿還是疼出了一臉冷汗。
臧殷蹙眉,練蠱自然要用自己養,但烈九卿明顯要比別人犧牲的多。
到了時間,臧殷讓她一個人回去了,一路上磕磕絆絆,但她腳步卻要比以往堅定許多。
臧殷是一邊擔心,一邊下狠手。
“公主很厲害。”青酒說著,又加了句,“您教導有方,更厲害。”
臧殷緊抿的唇角這才緩緩揚起,“自然。”
青酒失笑。
他今天心情這么好,不知道是因為內力恢復了一成,還是因為烈九卿有了聽見的希望。
“報!”
很快,有暗衛打破了這份寧靜。
南疆與大秦交界處,發生大規模動亂,有千名官兵一天之內離奇失蹤,其中還有攝政王府的十多個暗衛。
而此時,一座山下的峽谷內,一行人匆匆而過,車上裝著一個個麻袋,很快就消失在一片黑暗的密林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