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家從大秦到南疆的商隊,一個月被打劫了兩次,死了七八個人,他們還是第一次遇見,聽聞邊境線的事后,濉河親自參與了調(diào)查。
不說線索,他們的人還莫名失蹤了兩個。
邊境線的地形并不復(fù)雜。
什么人能有這樣的本事?
青酒的人來的很快。
聽聞是因為喬珊珊擔(dān)心濉河,茶不思飯不想,影響了工作效率。
濉河合理懷疑,青酒相中了喬珊珊,要把她當(dāng)蠱毒的原材料,否則不會對她這么好。
他們煉高級蠱,確實會注意到原材料的情緒。
不過,邊境線的這種情況,實在有些令人匪夷所思。
地方就這么大,哪能次次都避開所有人的視線。
……
今日一早,烈九卿就在一陣陣劇烈的耳鳴聲里驚醒,臉上冷汗淋淋,頭痛到惡心反胃直干嘔。
烈九卿不能控制住聽聲蠱。ybqg.
它們連細(xì)微的風(fēng)聲都會傳遞過來,何況其他聲音。
它們一亂,什么聲音都一擁而來,此時在滿腦子沖撞,她哪能受得了這樣的刺激。
一直到半下午,烈九卿才感覺好受點。
臧殷今天心情挺好,慢騰騰的走了過來,一進(jìn)院子,眉頭就擰了起來,立馬把里頭亂七八糟的金貴花草給毀了,“換。毒草。”
青酒立馬讓人去辦了。
“毒蟲要嗎?”
尊貴的王上大人點點頭,一個字都不想多說。
從大殿走過來這一截路,已經(jīng)用掉了他不少耐心了。
推門進(jìn)來,臧殷把不喜歡的都?xì)У袅恕?
烈九卿捂住耳朵,難受的看過去,“義父……”
臧殷懶懶的抬眼,一雙冰冷的眸子在陽光下冉冉生輝。
許是發(fā)現(xiàn)了蠱蟲,他微微瞇眼,任由它落在了自己的發(fā)絲上。
“聽得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