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殷冷酷的否定了烈九卿。
她強撐著才破出冰面,此時全憑著執念堅持著。
可腦海里卻是揮之不去的情緒。
那個人,需要他,真的需要她。
烈九卿沉默著站起來,摔倒又站起,來來回回好多次,她才終于站穩了。
銀發濕透,滿身血色,她脆弱的像轉眼消融的雪花,了無存在的氣息。
“義父,幫我找到他,救下他。”烈九卿站的那么穩,無神的瞳孔蒙著淚,倒映著臧殷的模樣。
臧殷仍舊是無關痛癢的冷酷。
青酒突然發現,他二人竟有那么一瞬間的相似,一樣的偏執入狂,瘋起來擋都擋不住。
“好啊。”
臧殷唇角勾起一股惡魔的弧度,“聽說過,人蠱嗎……”
饒是青酒一聽,反應都慢了半拍,沒想起來臧殷所說的人蠱是什么。
等反應之時,他大腦一白,臉色頓時一白。
“王上!不行!”
這是青酒第一次忤逆臧殷的決定。
人蠱,絕對不行!
烈九卿不知道什么叫人蠱,但她想要去那個人,找心上人,“什么是人蠱?”
臧殷邪惡一笑,“蟲吃蟲吃蟲蠱,人吃人是人蠱。”
青酒幾乎是瞬間就擋在了烈九卿面前,“不可以!”
他雙眼赤紅,從未有的懇求。“王上,公主是小姐的孩子!她是顧徽音的孩子!”
人蠱千百年來,從未成功過,只會變得人不人鬼不鬼,甚至還不如傀儡!